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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巨星回來了


我實在記不得被hide打了多少次了。

但如果我每次都像小時候一樣“痛死了!!混蛋!!”的罵回去的話,

那很可能就要當場打架了。所以這種時候,我一向會忍耐。

從我26歲成為hide的經紀人之後,拳腳相向就變成了家常便飯。

“hiroshi,經紀人的工作不是像你想像的那麼簡單的!!

”什麼時候都非常認真的哥哥,用家人之間的方法,把這個觀念帶進了我的工作中。

現在反過來看看,明白了許多事情。

我想,哥哥這麼對我,可能是因為不想讓別人把我們誤解成”裙帶關係”吧。

可是一開始的時候,想不通這件事情的我總是對那些拳腳氣憤不已。

覺得很委屈,看著hide時簡直恨得牙癢癢。



我開始跟著hide工作是在95年的春天。

這一年,除了11月份開始的X JAPAN全國演唱會之外,基本上沒有其他的大型活動。

團員們都自己在家裡寫寫歌,作作曲子。不少精力都放在了SOLO活動上。

這正是作為經紀人最好的工作學習機會。我從廚師學校畢業之後,

曾經在橫須賀基地在一些日本料理店中當廚師。並且換了好幾次工作。

21歲的時候,我結婚,組成了自己的家庭。在有了兩個男孩之後,

我找工作的標準不得不從“有無工作價值”變成了“收入多少”。

讓有著這樣家庭組織的我,冒著大幅削減收入的覺悟,

選擇了經紀人這個新的職業的原因,其實只是因為hide的一句話,“你跟著我一起來做吧。”

全世界唯一的哥哥對我說,“這個工作,hiroshi來做說不定很合適呢。

”聽了這句話我沒有思考,就賭上了自己的後半生。

當時的X已經開始進軍世界市場,改名為X JAPAN。以YOSHIKI為首的X團員們,

也逐漸的移居到美國加洲的L.A,在太平洋之間往返著。

hide在好萊塢附近租了一間有游泳池的房子,開始了他的創作活動。

就連錄製,也儘量在自己家裡完成。所以當時,

我對hide的印象不僅僅是“世界的X的吉他手”。

更是偉大的“明星”。能夠對他的事業有所幫助,這對我是一個非常大的吸引力。

於是我不假思索的加入到了他們的行列中。

經紀人的工作,是95年春天開始的。那時正趕上X JAPAN的專輯製作結束,

hide有了幾個月的回國時間。我為了去接他來到了成田機場。

記得當時車子一開進成田,就看到了非常非常多在等著他的Fans。

不久,hide一出現,Fans們就開始騷動,人牆也開始動搖。

我跑過去說,“辛苦了。”

“啊,我回來啦。”

hide和我擦肩而過的時候輕輕的說著。

戴著墨鏡的hide雖然稍稍有了些表情,可是他仍舊像風一樣的過去了。

走在他身後的保鏢和STAFF把成堆的行李箱遞給了我和其他來接他的人。

那情景只能有一個詞來形容,就是“巨星回來了”。

hide當天只不過穿著很普通的衣服,也沒有化妝。但是,看著他走向Fans的背影。

我甚至可以看到他散發著強烈的光芒和無限的能量。

他不和我說話,應該是預料到了這場混亂吧。

不,也可能不是這樣。因為在當時的hide眼中,我或許只不過是一名普通的STAFF而已。





2.受屈辱的新工作


我的第一個經紀人正式工作,是從那一年的夏天開始的。

那天,hide第一次坐我開的車的情形,現在我仍然記憶猶新。

那天,hide在老家辦完事情,要趕回東京去。

我家和他家住的很近,於是我開車送他回去。

總是很忙的哥哥在這一天,好像終於有了一點點的閒暇。

真是一個好哥哥呢,我想。這就是所謂的“讓弟弟在工作之前試開一下公務車”,

真是好哥哥的想法啊。我覺得這就好像是公司的新人。

今後就要一起工作了,哥哥真的很照顧我呢。

我哥本來就是一個很温柔的人。以上,應該就是我們閃耀著兄弟之情的美麗故事。

但現實,卻根本不是這樣。

hide辦完了事情,馬上就坐到自己的愛車“美洲豹”的後座,看起來有一點疲倦。

其實我一見到他就知道他心情很不好。但想到這是自己第一次正式工作,

所以,我按照自己的習慣和他打招呼說,“請多指教...”

“啊啊..”

從下巴的角度判斷,他應該是看著我的。可是,因為他的眼睛被墨鏡檔住,

我又不能確定他真的是在看我。那時候他一副非常了不起的樣子。

我很生氣,但一想到這就是我今後的工作,慢慢的我找回了自己的平常心。

就算是親兄弟,我們現在也是”勞資關係”。我只是一個新人STAFF而已。

這種時候早一點熟悉自己的工作才是最重要的。

我馬上和他的前經紀人交換,坐到了駕駛座上。車子靜靜的動了。

就在這時,“吭”的一聲.我頭部的位置後面受到了一個很大的撞擊。

是不是被撞了?我差點撞到方向盤。趕緊踩了煞車。回頭看時,卻根本不是撞車。

原來是坐在後面的hide用腳踢了我的椅子。

在本來與後座距離就近的“美洲豹”裡面,hide竟然用他的靴子踢了我的頭!!

這件事情我現在想起來仍然很生氣。痛死了!再怎樣也不能踢頭啊!!

可事當時接踵而來的卻是hide的暴怒聲,

“你說什麼我沒聽見。你是在打招呼嗎?!”

要不是他的前經紀人還在副駕駛座上,當時我早就把hide拉出去打一頓了。

“你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很想這麼說。

但是我克制了衝動,看著後照鏡,

“什麼?”

“什麼什麼?!我是問你剛才說了什麼!”

“我說請多關照...”

“說清楚!大聲一點!!”

我想不到可以回答的詞。那時候車子已經上了高速公路,

我可不想做一邊爭論一邊開車這種危險的事。

“他說的對,他說的對。”我為了冷靜下來一遍遍跟自己說著。

可是hide並沒有放過我,他直接爬到了駕駛座的旁邊,用拳頭打我的頭說,

“hiroshi,你記住,以後打招呼一定要讓對方清楚的聽到!”

“是.........”

“要認真做。”

“是....”

真是一個麻煩的男人。

隔壁的那個前經紀人歪過頭來看著我,拼命的使著“請忍耐一下”的眼色。

但看到那樣的眼神,我覺得自己更加的生氣了。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工作?!

在說出自己做法之前就先踢過來,這種混蛋事情在廚師界也從來沒有過的呀。

“這個男人以為自己是國王嗎?!”。我對一下子完全變了感覺的哥哥覺得不適應,

覺得自己進入了一個非常奇怪的世界。我再次明白:hide和我,立場不同。

hide在中學三年級的時候從經營美容院的奶奶那裡得到了他的禮物,

之後就拼命的練習吉他,現在是著名樂團X JAPAN的吉他手,是“上過”紅白的人。

然而我,只是一般的市民。是“看”紅白的人。

hide從小時候就是“有本事的人”。然後,是一個“努力的人”。

我對這樣的哥哥,一直是非常尊敬的。那時候,從他得到了吉他之後,每天每天,

都坐在電視機前面的矮桌旁,跟著電視裡的旋律一遍遍的彈著。

我有時候覺得他很吵,但每聽一次,都能確實的感覺到他的進步。

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我第一次驚訝哥哥的才能。

難道,他真的就是被稱為“為音樂而生”的那種人嗎?

不會吧.......我這樣自問自答。可是正是應驗了那個“不會吧”,

“不會”卻成了現實。孩童時期很胖的哥哥,

在高中二年級的時候,一口氣減掉了20公斤,看起來一下子變得非常成熟。

之後高中畢業。哥哥在美容學校和他自己的BAND中都得了很好的成績,

在我不知不覺的時候成為了橫須賀人人皆知的BAND“Saber Tiger”的吉他手,

成為了一個有名的人。

現在,為“雲端上的hide”工作,辛苦是應該的。我有了這個覺悟。

就算是這樣,這種超越常理的情況究竟是什麼?我是為了讓你欺負才來工作的嗎?

我對這樣的哥哥敢怒不敢言。覺得做經紀人是一個很大的失算!



3.DOBU板街道上的兄弟


希望我能夠成為hide的經紀人這件事,是由父母跟我說的。

那時候,hide對我父親說,“hiroshi能不能做我的保鏢呀?總覺得他很適合那樣的工作。

”我想可能是hide看到了X用的警員們,突然想起了我吧。

他說希望我可以進他們的保全公司,來負責自己的安全。

結果,這件事情經過了許多的波折,我最後不但變成他的保全員,

而且還當了經紀人,加入了他的個人事務所。

我覺得我是在一塊完全不認識的土地上耕種著。

不過,也不是完全不熟悉,畢竟以前我也做過類似的事情。

hide在成為X的團員離開橫須賀之後,

曾經有好幾次回到了他青春時代經常玩的DOBU板大街。

而且好幾次都是和PATA一起回來的。

位於美軍基地前面的DOBU板大街,有很多的酒吧和LIVE HOUSE。

他經常在那理喝到很晚,甚至到第二天早晨。

可是無論他什麼時候回家,媽媽都會在桌子上擺滿親手做的料理。

當然一般的人在喝了通宵之後,是不會有食欲的。

只有我哥,每次都對媽媽做的料理,大吃特吃,而且拼命的誇讚說“好吃”。

所以在旁邊看他吃飯的媽媽,總是很高興的一大清早就在桌上擺滿裝滿煎餃的盤子。

PATA每次看到這樣的事情都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這其實就是我家早晨的景象。當然每次hide回來之前,都一定會打一通電話通知大家的。

“hiroshi,我這次還會去DOBU板大街,保全的事情就拜託你了哦。”

其實對我來說,這並不是什麼特別值得高興的事情。

可是喜歡hide的我的朋友們每次都會非常高興。

“我去!交給我們吧!”“我也去!”

每次只要他說一聲,就會有許多人趕過去。而且去的人大多數都是梳著龐克頭的男人。

這種平時只會搗亂、所謂的壞孩子們,那個時候真的成為了保護hide的正義保鏢軍團呢。

在X活動最多的時候,hide經常在他的第二故鄉DOBU板大街玩的很愉快。

在一旁看著非常高興、邊喝邊走的hide,我覺得很自豪。其實在更早之前,

哥哥還是高中二年級,剛組成Saber Tiger的時候,

我經常和他兩個人一起在DOBU板大街上散步。

那時我是國中三年级。美國的航空母鑑第一次停泊在橫須賀美軍基地。

美國大兵們經常一邊喝著酒一邊騷擾女性,DOBU板大街就是這樣的一條街道。

酒,飆車,打架,什麼事都會發生。

就算是當地(橫須賀)的大人,也不會經常光顧這樣的街道。

像這樣子處於“好孩子不能去的街道”裡的LIVE HOUSE:ROCK CITY,

成為了Saber Tiger的活動基地。上學的時候把及胸的長髮都藏在制服中的哥哥,

一放學,就會馬上跑到LIVE HOUSE,把長髮用髮膠固定住,

成為了一個擁有“惡魔味”的人。

看慣了這樣的我,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但是有一天,

我發覺這樣的哥哥走在大街上實在是非常非常的耀眼,這樣究竟是好還是壞呢?

在DOBU板大街上和我們迎面走過來的人看到了哥哥,

表情一瞬間都變得有點奇怪。對方的笑容很曖昧,我想可能是把哥哥和人妖弄混了吧。

“切~”

在我哥發出這個聲音的瞬間,我突然發出了自己都想像不到的吼叫聲。

“你這個混蛋,在那裡看什麼看!”

究竟為什麼我會說那樣的話呢?我自己也不太清楚。

可是當那個男生什麼都沒有說,慌張的從我們身旁跑走的時候,

哥哥在我旁邊輕輕的笑了。“說的好啊,小傢伙!” 還穿著制服的我,

覺得有一點不好意思。“哦,男子漢該出手時就要出手。”

其實我在學校的時候也有幾次被問到“你哥是人妖嗎?

”每到那個時候我總是忍耐著不發火。可是在DOBU板街道,

就算忍耐也不會有人表揚自己。那是一個要嘛就去做、要嘛被打的時代。

那是一條就算是小孩子也不會有人保護的街道。

可是當我真正熟悉這條街道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這裡其實是一個有著規則的地方。

可能是因為跟我在本質上有些相像吧。

小時候我只能和哥哥一起的時候才會去的那個街道,

在我進入高中以後,就變成了我自己經常去光顧的地方。

距離和哥哥第一次一起走在DOBU板大街上已經過了十年。

我想這次該是我們兄弟兩人一起走在搖滾世界中了。

不過就算這樣說,現在的我,也還只是為了能和哥哥一起走下去,而拼命的追逐著他吧。



4.難道我是賣黃牛票的?


一個禮拜過去了,兩個禮拜過去了。hide對我的態度一點都沒有改變。

我每天都過的很辛苦,曾經想過好幾次“辭職”的事情。

作為他的經紀人,工作的時間非常長,當然這件事情沒有我反抗的餘地。

因為hide的一天就“很長”。hide做完了工作的晚上,會頻繁的和約好朋友出去喝酒。

就算是喝的東倒西歪,就算是第二天還有工作,他也還是會毫不猶豫的繼續喝。

這種情形連續幾天之後,就連我也天天在想“今天怎麼樣也要去啊~~”

hide如果喝醉了,就會馬上爆走。如果有什麼事情讓他生氣了,

那麼掀桌子就變成了理所當然的事。他身邊的人對這些事情,一點都不會覺得奇怪。

在X還是地下樂團的時候,包括hide在內的所有X的團員們都有很多自己的“壯舉”。

要是X在哪裡舉行慶功宴,那麼第二天,那裡絕對會被警察包圍。

當然,這只是一個傳說。從那時候起,STAFF們就慢慢的開始習慣了。

但是,當hide爆走的時候,就是我知道睡眠時間又要縮短的時候。

所以,在車子裡待命的我總是祈禱,

“今天不要爆走啊,要平安的回來啊。”

我就這樣在車裡面等著。安靜的等待就是我當時的任務。

剛開始他們沒有給我手機,我就只能坐在車裡面,一步也不能離開。

有關手機的事情,我曾經直接找hide談過。

雖然在車裡面等也不錯,但是如果沒有電話的話,

那吃飯和上廁所也變成讓我為難的事情。可是hide的回答對我來說非常的出乎意料。

“你要手機幹什麼?這樣不是挺好嘛?我們一整天都在一起啊。”


這樣一句話,我的手機就沒有了。不過無論怎麼樣,我還是很注意hide。

他是因為生氣才喝酒? 還是因為高興才喝酒? 究竟是為了什麼喝完酒就打架?

這都是一起合作了6年的我到現在也想不明白的事情。

進行創作的人那種不妥協的生活方式,究竟有多麼艱辛?

保持著自己一貫的熱情需要多大的能量?在當時我的來說,是根本理解不了的。

我不明白哥哥那種“就算是用打也要讓他明白”的心情,

每天想著”這麼辛苦,不要幹算了”。

然後,我對業界裡那些不禮貌的眼光也非常的在意。

那時候我甚至還被誤認為是賣黃牛票的。

那是在我成為hide的經紀人之前的事情。X第一次的武道館演唱會,

我從hide那裡拿到了演唱會的招待券。約了好幾個朋友一起去看。

可是,當我們一邊說著“謝謝”一邊從入口進去的时候,卻被擋了下來。

我們拿着招待券,卻還是被當作“賣黃牛票”的。

被告知“您的票不能用”,“請回吧”等等。我非常生氣,

但是無論和那裡的STAFF怎麼說,他們都不信。

就在這時,後面傳來了父親的怒吼,看來他被我們連累也被當作了可疑人物。

聞聲趕來的X的STAFF幫助我們解決了問題。

但是,沒想到我直到現在還是會被誤認為賣黃牛票的。

我覺得,在我已經是hide的STAFF的今天,如果再被人弄錯了,

實在是有損hide的形象。於是,我開始改掉自己的一些壞習慣。

打招呼的時候咬字要清楚,待人接物的時候要注意形象,

做事情之前要先想好,對待周圍的人要謙虛等等。

可是,無論我怎麼努力,Fans還是向hide不停的提出抗議。

在hide的留言板上,經常會出現,“hide,那個經常跟在你身邊,

好像是賣黃牛票的人,跟你是什麼關係?”

難道我看起來真的那麼像賣黃牛票的?! 這種情形,我相信hide也是知道的。

“hiroshi,你看那個。”

在一個居酒屋裡面,hide指著一個用毛筆寫的告示對我說。

{謝絕梳飛機頭的客人}

“看到了嗎?明天開始你不准留這個髮型了。”hide笑著這樣對我說。

沒辦法,第二天早上我就去了美髮店,剪了頭髮,還剃掉了鼻子下面的鬍子。

其實我是非常不願意這麼做的。我從小喜歡的BOOWY和橫濱銀蠅都是留著這種髮型的。

再說,我進入的是所謂的演藝圈,hide做的正是“視覺系”。

這個新的名詞不是已經拿到了“智慧財產權”了嗎?

在視覺系樂團團員的身邊,出現我這種留著飛機頭的人,

真的是很奇怪的事情嗎?一邊想著“入境隨俗”這個字,我越來越不明白了。



5.搖滾=不良?

開始工作已經3個月了,hide還是非常的嚴厲。

可是,我漸漸感覺到,hide對自己的要求其實是更加嚴格的。

我第一次感覺到”原來哥哥是這麼認真的人啊”。

從那時開始,我變的經常用一個外人的眼光看他。

我們還都住在家裡,哥哥剛剛開始他的樂團生活的時候,

我總覺得,“哥哥變成了吊兒郎當的小流氓了。”簡單而又武斷的下了定義。

不過,一開始做樂團,hide就變的不怎麼回家了。

還是高中生的我完全不知道這個親哥哥什麼時間、在哪裡做什麼了。

最後演變成了“怎麼樣隨便吧”

我可能是從那時候,對搖滾有了一個不算正常的"先入為主"的觀念。

而且,我從小就在哥哥的房間裡看到了KISS的海報。

在那上面,幾個團員永遠被金髮姐姐包圍著。

於是,我對搖滾的認知就非常的確定了。

“搖滾=不良”“搖滾=色情”總之搖滾不能夠讓世上的人用好的形容詞來表達它。

可是現在,hide卻是我看到對細節管理最為嚴格的人。

他經常一邊敲我一邊說:

“我們一定要完美的表現出,

作為一個人應該有的素質。否則,我們的這樣的打扮,

這樣的工作,別人會把你當作傻瓜來看的。”

除此之外,他也非常守時。

如果沒有趕上行程表的進度,哪怕只有那麼一點點,

也會引來hide像打雷一樣的暴怒。他要求所有的工作人員最慢也要提前10分鐘到場。

嚴禁遲到,這是他作為專業藝人的自覺和自傲。



“記住hiroshi。如果我們遲到了,就很難進入最好的狀態。

那麼就是在浪費幾十甚至上百STAFF的時間。

現場就會變的一團糟。這就是我們對自己的工作沒有做好。”


聽了哥哥的話,我開始強迫自己每次盡量提前一個小時去接他,

之後在約好的地方等。這樣,無論是在家還是在公司,就算是臨時改變計畫,

也都有充分的時間可以用作緩衝。當我漸漸的了解了hide態度的時候,

工作也慢慢變得有趣了。再看看周圍的同事,據說有好多好多都是被hide罵出來的。

看到那些前輩們,我要做好自己的工作的想法越來越強烈了。

可是,就算我有這樣的態度,也還是不停的被hide斥責。一點都沒有兄弟之間的情面,

拳來腳踢也是家常便飯。而且,還有日益嚴重的趨勢。





文章引用>> 原文轉自http://blog.sina.com.cn/u/1257172392

>> http://www.wretch.cc/blog/cygnusx523&article_id=95797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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